20250506馥馬爾

Acne Studios首支香水如何把「矛盾美學」裝進瓶子?

從1996年創立就自帶「反骨基因」的Acne Studios,寧可把牛仔褲車線染紅、把毛衣織成歪臉表情包,卻遲遲不肯碰香水——直到遇見香氛界最懂「放手」的Frederic Malle香水。「與其說我們在做香水,不如說在翻譯品牌DNA。」創意總監Jonny Johansson這句話,揭開這場北歐極簡與法式嗅覺的世紀對話。

調香師Suzy Le Helley接到史上最抽象Brief:「做出聞起來像Acne Studios par FREDERIC MALLE的味道」。她從品牌總部——那座冷戰時期老使館的混凝土牆,拆解出「衝突美學」密碼:

前調|橙花 × 醛香 = 高冷店員的撲克臉
模擬踏入門市瞬間的「冷空氣」,醛香如霓虹燈管般銳利
中調|焚香 × 紫羅蘭 = 羊絨圍巾蹭過水泥牆
用木質奶香軟化稜角,彷彿摸到陳列架上那件¥20000的馬海毛毛衣
後調|白麝香 × 檀香 = 藏在更衣室裡的粉紅夕陽
呼應Jonny童年別墅的夢幻光暈,貼膚度堪比第二層肌膚

Frederic Malle親自操刀的瓶身,根本是「氣味的光學實驗」——不用人工色素,單靠玻璃折射重現瑞典夏日的霧粉光澤。當米蘭發表會現場被打造成粉色異空間,粗獷石桌浸泡在霓虹燈管下,這正是Acne Studios最擅長的「精緻暴力美學」。

Jonny Johansson坦言,能讓Acne破例推出香水的關鍵,是Frédéric Malle獨特的「馥馬爾香氛出版社」:

「他讓調香師像作家般自由創作,我們就像編輯只負責給靈感素材——柏格曼電影、北歐老家具、甚至我媽的舊毛衣味道。」

這種「去商業化」的創作,恰巧對中Acne Studios的叛逆胃口。當32歲的Suzy Le Helley成為品牌最年輕合作調香師,某種意義上,這瓶香水正是新世代對瑞典極簡主義的重新解碼。

與其說這是馥馬爾香水,不如說是「穿戴式空間體驗」。當香氣從冷冽醛香過渡到木質奶香,你會突然懂Jonny說的:「真正的奢侈,是讓矛盾變得合理。」下次走進Acne門市,請務必把馥馬爾噴在試衣間——那才是完整版嗅覺衝擊的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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